妍华和君沉渊回到秦氏老宅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多。
哪怕知道苏黎世克洛菲会有相关方面的准备,但妍华还是让人帮忙置办了君沉渊的衣物,因为时间比较急,所以就没有请人订做,但所有衣物的面料都是最柔软舒适的。
君沉渊像树懒一样抱着妍华,“你帮我选的?”
妍华很实诚地道,“让我的生活助理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忙。”
君沉渊不满地往她身上蹭,“妍华,你怎么让别的女人帮我选衣服!有些还是贴身的!你都没帮我买过!”
妍华摸了摸他的脸,“不是,没有,别闹。我那个生活助理是男的。我让他挑选最好的面料,然后样子款式还是我帮你选的。”
“真的?”
“真的。”妍华很好脾气地哄着。
她怎么可能让女孩子帮君沉渊买这些东西?何况有些还是私密的贴身衣物。
君沉渊有些心虚,当即啄吻了一下妍华的脸颊,撒娇道,“就知道妍华你对我最好了。”
被他亲了一口的妍华无动于衷。
呵呵。
刚才要闹脾气、委屈得快要炸了的是哪个小妖精?
六月的天,分明是男人的脸,说变就变。
“行了行了,去洗澡吧。”
妍华推开他。
感觉又被自己媳妇儿嫌弃了的君沉渊:QAQ
妍华洗完澡之后披着湖绿色的睡袍出来,瓷白的脸上因为热气升起一片红晕,若澄澈湖水上飘落的粉白樱花,清新美丽。
看到君沉渊坐在她的床上,妍华的眼神有点微妙。
总有种自己的私人领域被人侵占了的微妙感。
君沉渊看她明显刚洗过的湿润长发,便起身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帮她擦头发。
妍华熟练地靠上去,很自然地让君沉渊帮她拿一下手机,然后打开手机,登录上她在国外的社交号,回复之前一些人发过来的邮件。
吹风机损伤发质,所以妍华从来不用。
要么是君沉渊帮忙擦头发,要么就是别人帮忙擦。
妍华起初还是有点嫌弃君沉渊的,毕竟专业的人士不仅是擦头发,还会帮忙按摩,手法熟练,力度适中。
而君沉渊……
他当时直接揪了她好几根头发。
她当时没能揍君沉渊一顿全靠她对阿渊爱得深沉。
妍华回复完所有的消息后,君沉渊也擦得差不多了。
妍华直接将手机关机往地上一扔,跪在床上搂住君沉渊的脖子,朝他的耳边吹气。
“阿渊,你今天累不累?”
这句话放在此时的情境中,什么意味可以说是昭然若揭了。
君沉渊轻笑了一声,细碎地吻着她颈边细腻瓷白的肌肤,“弄你的力气肯定是有的。”
妍华微微喘息,下巴靠在君沉渊的肩膀上,彼此贴得更近。
“那哥哥你轻一点好不好,我怕疼。”
妍华贴在君沉渊的耳边娇娇软软地喊道。
“砰”的一下,君沉渊心里仿佛被炸开了一样,灼热急躁,恨不能立刻将情绪宣泄而出。
君沉渊的呼吸变重,转而挪向她的唇,吻得更深更用力,另一只手搂住妍华纤细的腰肢,掌心滚烫,仿佛能将热度传递到心里去。
妍华喘着气,一只手揪着君沉渊的睡袍,一只手撑着床头,被吻得近乎晕眩。
脑海里炸开烟花一般的绚烂,天地旋转,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妍华觉得一定是她今晚喝得红酒有点多。
酒不醉人人自醉。
因为贴得太近,鼻翼间呼出的热气交织,两人的脸上都升腾起了热意。
君沉渊的声音沙哑,“妍华,关灯吗?”
“不用,开着好了。”
妍华的身子有些发软,只感觉君沉渊的吻逐渐向下,仿若星星之火般,最终掀起燎原之势。
良久。
“原来第一次那么难弄的吗?”
妍华不禁抱怨道,声线不同于以往的华丽清越,嗓音转为低沉沙哑。
君沉渊额头上的碎发被汗湿,妍华抬手帮他拭去前额上的汗。
“痛吗?”君沉渊的声音更为磁性沙哑,让人耳朵酥麻得不行。
“还行,你慢一些,有点难受。”
妍华仰头亲上君沉渊的唇,喉间溢出细碎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妍华适应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难受了才好奇道,“之前在苏黎世克洛菲,那么多天我都和你同床共枕,你怎么把持住的?”
“妍华,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你现在才有这份精力问东问西的?”
妍华压抑着喘了一口气,想避开缓一下,“阿渊我错了,你慢点,我不问就是了。”
君沉渊闷哼了一下,“姐姐,你乖一点,别乱动。”
声音有些危险。
妍华笑着吻他,在他耳畔悄声说道,“哥哥,我明明超乖的。”
君沉渊动作了一下,哑声笑道,“那让哥哥看看你有多乖,嗯?”
事后,妍华觉得在床上乱认哥哥弟弟的习惯真不太好。
虽然,她后来也很爽就是了。
早晨。
熹光初微。
妍华趴在床边去捞昨天因为心急直接被她丢在地上的手机。
地上铺着名贵的毛绒毯,妍华一星期就让人换一次,很是干净。
君沉渊翻身过去搂住她的腰,墨紫色的眸瞳还半眯着,像只懒洋洋的猫咪。
“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还好,不算很累。”
妍华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君沉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姐姐,你这是在暗示我没喂饱你?”
昨晚君沉渊顾虑着她的身子,只弄了一次,但妍华后来食髓知味,缠着君沉渊又要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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