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几人看到这位大小姐的神情,心里真的是好无语。
这位大小姐长到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能蠢成这个样子?半分人情世故都不懂。
人家秦小姐这么说只是打个圆场,敬你父亲是长辈,给你父亲一个面子,让场面气氛好看一点。
大家都懂的事情你为什么能那么天真地理解成秦小姐是怕了你的家世所以想要跟你道歉?
要真论起来,你们君家加在一起,在国家看来,也根本比不上秦小姐一个人的分量好吗!
世界五百强的集团掌权人,手段能力丝毫不缺,更难得的是秦氏集团的重心根基仍旧放在华国,拥护国家做出的各项政策措施。
秦氏集团为国家财政贡献了多少税收,为社会创造了多少生产生活资料,又解决了多少人的就业问题!
何况,秦氏自妍华掌权以来,对公益事业、对国家科研项目投入的资金人手,国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可以说,秦氏根本就是国家的心头宝掌中娇好吗?!
你想让秦氏的掌权人对你这个骄纵蛮横的大小姐道一声歉?就是秦妍华真的道了歉,怕是你们君家也受不起!
几人纷纷打圆场。
“秦小姐说笑了,您什么性子我们还不知道吗?”
“您长雪宁几个月,此番就当交个朋友。”
“小姑娘什么性子我们也是知道一点的,秦小姐您这话说的就太客气了。”
君毅然也开口,“秦小姐言重了,雪宁脸皮子薄,改天我一定让她登门拜访向秦小姐赔罪。”
妍华笑,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丝毫不带眨眼的,“我对小姑娘一见如故,正巧下午有空,不知道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小姑娘喝一杯下午茶?”
君雪宁和旁边的几个人都一副见了鬼的样子。
真的假的?就你们刚才那种情况,还一见如故?你怕不是在逗我?!
君毅然虽然不知道妍华为何这么说,但妍华先前给了他面子,依着礼仪他并不好拒绝。
“秦小姐客气了,这该是雪宁的荣幸才是。”
“爸。”君雪宁满心满脸都写着抗拒和不乐意。
可惜,有话语权的两个人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利。
君家。书房。
君毅然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的三弟君祈然。
“你当初在苏黎世克洛菲听到他们说的那位秦小姐,我本来没想多查。但是。”君毅然的面色深幽,“我今天也遇见了一个姓秦的。虽然还不清楚身份,但瞧着和华国高层有着千丝万缕的密切关系。而且听雪宁说,人家也是混娱乐圈的。正好和你说的回国拍戏也对得上……”
“大哥,就是真的是那位秦小姐又如何?”君祈然有些玩世不恭地道,“君沉渊可是苏黎世克洛菲的家主。你看那个家族,近千年的历史,出过几个情种?大哥你何必把精力放在那位秦小姐身上?像我们这种出身地位的,尚且不可能对一个女人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何况君沉渊?”
(君沉渊:……我怎么就不会对妍华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了?你们是不是在挑拨我和我媳妇儿的感情?!)
君毅然眉间紧锁,“我自是知道这点,但距离你见君沉渊已经过了多少日子了?他对我们君家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我怕当初那件事情……”
提到这个,君祈然的脸色也有些晦暗,“大哥,当初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就别再提了吧,小心隔墙有耳。爸当初亲自为我们清理的痕迹,何况现在又过了那么多年,就算君沉渊心存怀疑又如何,他不会查到的。”
“希望如此,只是不知为何,我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大哥,你是最近太忙了吧,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我最近听说那边来了几个新货色……”
“行了,最近时机不适合。你也给我收敛着点。”君毅然斥了一声。
“怪君沉渊那个白眼狼,我们君家金尊玉贵地养了他母亲十几年,他母亲当初不肯……他也不让我们沾到半点好处。”说到这个,君毅然的脸色有些阴郁,“苏黎世克洛菲的财富有多庞大?我们又不贪心,只要君沉渊从他的手指缝间漏一点点给我们就够了啊。”
关乎自己的利益,君祈然也沉了脸色,“君沉渊也不想想,没有我们君家收养了他的母亲,他能有当上苏黎世克洛菲家主的一天吗。做人忘根忘本,迟早天打雷劈!”
君毅然揉了揉太阳穴,“君沉渊那边的关系不能断!你过几天再过去探望探望他,拉拉我们君家和他的感情。多提提他母亲当初在君家的事情。”
“大哥,我懂的。”君祈然应了一声,但想到君沉渊的母亲君仪宝,心里还是溢满了求而不得的不甘扭曲,“当初君仪宝不肯跟了我们,偏偏和一个不知道有多少情人的苏黎世克洛菲家主搅和在一起,还生下了君沉渊这个孽种,真的是自甘下贱、堕落放荡!”
“老三!”君毅然呵斥了一声,“住嘴!”
君祈然晃过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大哥,我一时间没忍住。”
“你在外面注意一点,如果你在外面说出这种话,我们君家所有人都要给你陪葬!”
君祈然被他说的后果吓出了一声冷汗,忙道,“大哥,你放心,你知道的,我嘴里一向把门。”
“行了,你下去吧。我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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