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道:“什么,这娘娘从前是妓女?!”
“嘘!”耳晴比划手势,“这件事儿,国师和寒王将娘娘带进宫的时候可都将我们这些下人瞒得好好的。只有那些上层贵人和她自个宫里的人才知道一二,但面上也从不敢对外头提,这几年根本没人知道。我也是无意间悄悄听来的,当时可吓死我哩。你们这些人今天听了以后,可都别给我说出去。”
分岔路口正好就在前面,彼时大约日中,各人点了头,回自己司职的宫里或休息或忙活去了。
那天下午,“什么,这娘娘从前是妓女?!”
“嘘,可千万别说出去!要掉脑袋的!”
“是是是!这天大的事情怎么能说出去呢!”
那天傍晚,“什么,这娘娘从前是妓女?!”
“嘘,可千万别说出去!我冒了生命危险透露给你的,要不是我跟你姐俩好,才不会同你说呢!”
“是是是!多亏了你告诉我,否则我都不知道呢,以后可得留个心眼儿!”
次日清晨,“什么,这娘娘从前是妓女?!什么时候的事儿!”
“嘘,可千万别说出去!叫人听见就要了我的小命了!”
听过消息的她急急忙忙又去干活,回头得了点闲空又悄悄找了素日里要好的同伴似圆去。
消息发生的次日日中。
“哈!阿蓉你的消息太晚哩!这事儿啊,我昨儿就知道了!宫里下人们间都传遍啦,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
阿蓉悻悻地,一脸懊丧,也颇觉丢脸,还以为今日抓住了什么一手消息呢,想不到昨儿就流传开了!
见过鸿摇那天之后,宫里私下各种流言就传了起来,多年来,只增不减。
但事实也的确有一部分如他们所说。
我没有什么可计较的,唯有忍了,认了,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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