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过后,我们告别市集,出去探访。
后来,漫无目的地走了两年。
两年里,我们两个人徒有彼此,而在翟峰城中的那些人,似乎比我们还要孤单。
他们有些离乡背井,从崆峒山里过来,不知道父母在哪里,人生徒有他们自己,知道从哪里来,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得随一众在这里扎根的人,一直游啊游,游啊游,游向未知的明天。而还有一些,就如鱼摊老板一样,以为自己活着,以为有所凭靠,以为丰满富足地在这世间,其实灵魂一无可依,有着他们自己都体察不到的孤单。
出去一天便发现这里确实充斥着许多的青壮年以及老人,但也不至于没有小孩、少年。
从一些端倪上我瞧出了事情的根源,其实就是贫富问题,“看来,最早是那里的人在那过了半辈子之后想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出去,去山外的世界看一看,而这里的人一出生不管过得好坏都想在这里扎根,扎根于大城的繁华,才有了这种交互。城市的一边,是养不起了觉得累赘,就把孩子送到崆峒山区,自己在这里生活下去,山区的一边,是有了孩子,就把孩子留在那山里,自己过来了这座大城努力。”
“你说的……我还是觉得挺复杂的,没怎么明白。明明同在崆峒翟峰,却有这样的差别。”鸿摇不解,却也不想深究。
我倒要看看再到这条街外走走能发现什么,说不定这里真的有什么吸引着他们中的一些人哪怕拼个头破血流也要留下来的魅力。
到处都是拼命的人。
除开那些成年后不得已被赶过来的,那么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忙忙碌碌,不知为了什么?
为金钱,为情欲,为声名,为了若干年后,最终死得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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