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回来时,见人正拿着自己的假造证件仔细打量。
把人脸上的围巾拢严实,不顾周围各种视线把人抱在怀里,小声说:“看什么?”
眼睛被遮住,晓玉白的声音有些朦胧:“居然是我的名字。”
把机票给甲尤,毒枭冷冷道:“假的。”
“我知道。”
没再说话,毒枭闭上眼对阿柄说:“通知华国那边的人后天早上五点来接机。”
华国首都机场在外围,五点启程去邹和那儿,最少也得一个小时。
顿了顿又说:“顺便买点粥。”
人下了飞机难受,其余的肯定吃不下,粥清淡还是可以的。
登机广播响起,阿柄甲尤提行李,毒枭就牵着人慢慢朝飞机场里面走去。
飞机上,毒枭让晓玉白靠着他睡觉,毕竟有一天多时间。
一路上晓玉白都昏昏沉沉,他很久没坐过飞机本就难受,加上这几天身体不太好,脸色苍白。
毒枭脸色阴冷,一直握着他的手。
能不冷吗?用弘郝的话来说就是:老婆走了接下来的日子就要独守空房不能亲亲小嘴摸摸小手吃饭没有好看的老婆下饭这日子可怎么过!
甲尤和阿柄在两人后面,甲尤外面,阿柄里面,为了多看几眼人,甲尤学晓玉白靠在阿柄肩膀,目光呆滞的望着人后脑勺。
前面这样,后面这样,一飞机的乘客看着这四个不太好惹的人,目光复杂。
前面两个长得好看基就算了,后面两个五大山粗的是闹哪样?
旁座后面两排,一胖子一瘦子。
胖子刚上了厕所回来,神秘兮兮:“猜猜我刚看见了什么?”
瘦子稀奇:“难不成是罗爷?”
“屁!”胖子神秘兮兮:“不过也差不多。”
“哦?”瘦子来了兴趣:“说说。”
胖子:“记得十几年前我们还跟着罗爷时,罗爷抢回来的那个女孩吗?”
瘦子擦了擦口水:“记得,漂亮死老子了,不过那女孩后来不是被文家那老巫婆弄死了吗?”
“你懂什么,要不是文家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跻到第二帮,老巫婆敢弄死那女孩吗?”胖子凑近小声说:“听说那女孩给罗爷生了个儿子,可我刚刚看见两个人,和那女孩长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瘦子犹豫猜测:“所以你得意思是,罗爷有两个儿子?”
两人脑补一起恩怨纠缠复杂无比的年度大戏,胖子拍手:“可不是,罗爷那大儿子不是差点被老巫婆弄死?那女孩估计是为了小儿子安全,藏起来了!”
瘦子瞪大眼:“好家伙!如果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罗爷,岂不是发财了!”
胖子敲板:“行,下了飞机你跟着他们,我马上回金三角把这事告诉罗爷!”
两人也是运气好,要不是行装奇异的人不能通过最后检查,毒枭狠了心把晓玉白脸上的围巾摘了,搁平时,死都看不见。
后天早上五点。
毒枭甲尤阿柄三人经常做飞机到没什么,就晓玉白难受,睡了十几个小时,脚都坐软了,还是毒枭给抱着下了飞机。
两人长相不俗,身材同样的消瘦,晓玉白很白,奶脂玉般的莹白,五官精致,无论远看近看都非常的惊艳;毒枭肤色只能算健康,年级看着比晓玉白大些,行走间透着一股钢厉般的凌气,眉眼阴鸷,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物。
两个男人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是个人都会误会,但仔细瞧两人隐隐相似的侧脸,又觉得是不是想多了。
也许只是兄弟呢?
跟在后面的瘦子越发肯定胖子的猜测是对的!
这两个人肯定是罗爷的种!
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长得小的那个那么像当年的女孩,给罗爷做替身也不是不行。
自己漂亮的老婆被这么多人看着,毒枭额角青筋暴起,忍无可忍,把人放下,翻了许久的背包终于长出围巾,给围了上去。
晓玉白:“机场内有暖气,这样很热...”
毒枭冷冷道:“马上就出去了,外面冷。”
冷什么?此时不过八九月的天,再冷也用不着在头上裹围巾吧?
身体本就难受,晓玉白也不和毒枭争论,热了个满头大汗,终于出了机场。
接车的小弟四点就来了,见到毒枭时惊艳了一把,立马拍马屁:“几年不见,老大这长得越来越俊了。”
心情不好,毒枭冷脸没理人,打开后座进去,用力关上车门。
小弟目瞪口呆:“这...”
阿柄拍拍他的肩膀,叹气:“老大最近心情不好,少说话多做事。”
小弟表示明白,殷勤的把买来的粥递给毒枭:“老大,两份大的,热乎着呢。”
毒枭接了一个,另一个没拿。
这次小弟没问,笑眯眯的把另外两份给甲尤阿柄,自己吃起剩下的一份。
甲尤神不思署,阿柄脑筋可活跃着,后座毒枭肯定不让上了,他们坐了三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开车是不行,所以目前只剩下副驾驶...
三五两口刨完粥,阿柄在副驾驶老神在在假寐。
小弟瞥见,把最后一口粥吞下,抢下自己的驾驶位。
终于反应过来的甲尤:“......”
晓玉白吃饭慢,粥喝了十来分钟才完,毒枭提着垃圾下车,见到外面站着的甲尤,皱眉:“怎么不上车?”
甲尤:“没座位了...”
回头环视车内的空间,毒枭沉默了会儿,指着阿柄说:“和他挤挤。”
甲尤:“谢老大!”
阿柄:“!!!”
挤啥?两个成年大男人肯定不可能一人一半座位,所以最后,只有甲尤坐在阿柄身上。
后面两人特别安静,阿柄被百八十斤的甲尤压的腿都麻了,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小声说:“你他妈不能兜着点,老子腿都没感觉了!”
甲尤脸色也不好看,低声磨牙:“你他妈不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搁的不嫌慌?”
一说这就来气,阿柄紧紧握住拳头,青筋鼓起,因为有毒枭在,不敢说太大声:“这他妈还不得怪你!屁股翘的跟女人似的!”
失恋的女人很可怕,失恋的男人战斗力也不可小瞧,更别提是失恋了两年多的男人。
甲尤脸上罕见浮现讽刺,压低声音说:“绣花针,呵。”
阿柄暴怒,大声怒吼:“我艹死光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毒枭皱眉,那语气比两人的谈话听起来更恐怖:“安静。”
两个大汉立马老实。
全程围观并听见两位大佬谈话的小弟感觉后背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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