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雨快速回到了家,虽说有衣服搭着,但实际上完全可以忽视。
一路上深柑比起自己更护着木琴,结合之前深柑完全不在意木琴的那种动作,让艾菈搞不清深柑到底有没有在珍惜这把木琴了。
因为肯定不能就这样直接去睡觉,艾菈带着深柑穿过走廊来到一楼最深处的浴室门前。
伸出手将深柑提着的木琴箱子接过放在门口,然后把旁边挂着的毛巾递给深柑。
「深柑先去洗澡吧,这样肯定会感冒的。」
「前辈呢?」
「我一会儿再去洗啦,深柑先进去吧。」
「这样么,那我就不客气的借用了。」
拿着毛巾,深柑走进浴室。
整个浴室被一层可以左右滑动的木门分为两部分,靠外的部分放有洗衣篮和毛巾等用品,靠里的部分则是一个有着单人浴缸和日用品的小房间,听起来感觉很大,实际上两个部分加起来也只有不到十平米的样子。
或许是生活条件上的差距,这里的人好像都对洗澡这件事不太感兴趣,虽说也有洁净水难以获取的原因在里面,但即使是住在水边或发达地区的人也很少有保持每隔几天就洗一次澡的习惯,这一点从每栋建筑的浴室大小就能看出,像艾菈现在的宅邸,明明是可以住下一百多人的地方,却只有这样的一个小浴室。
嘛……卫生方面的知识没有普及的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样想着的艾菈跟在深柑后面进入浴室,当然,深柑在内层的部分,艾菈在外层的部分,中间有着不透明的滑动式木门隔着。
不待在浴室外面,是因为如果外面的木质地板被雨滴打湿就不好了--吸水涨开的话又是一件麻烦事。
因为手里提着装有木琴的箱子,所以在这个不大的空间内艾菈很难转身。
有些无聊啊……
先回房间也算是一个选择,但在那段时间里深柑出来了怎么办?这样想着的艾菈只能干等着,因为无聊,所以开始找事情打发时间,最终把视线锁定在那把被雨水打湿的木琴上。
在这种时候把木琴擦干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把已经被雨淋湿的箱子放在地上,然后将里面的木琴取出,在准备拿干毛巾擦拭的时候,在内层的深柑滑开木门,从门缝里随意的丢出制服短裙还有内衣之类的衣物到门边的洗衣篮里。
「喂!就这样在不认识的人家里随意把这种衣服丢出来,也太不自重了吧!」
「……前辈是想看我穿着衣服洗澡的样子么。」
虽然是在说这种危险发言,但却听不出什么感情的样子,深柑从木门后探出头来,连带着一边的肩膀也裸露在外面。
艾菈赶紧把头扭到一边。
「没事啦!」
明明是自己先把后辈带到家里,现在却又纠结这些,真是奇怪……
确认深柑有好好拉上门以后,艾菈开始继续之前准备擦拭木琴的举动。
意外啊……居然有这么多划痕……
以前听的时候虽然有注意过木琴,但却因为周围环境太暗而没见过这些,现在把深柑拿着的木琴和学院里的那些木琴作对比的话,上面的细小刮痕已经是无法让人看清木琴原本颜色的程度。
一般来说,身为吟游诗人,都会很爱惜自己的乐器才对,像现在的这种斑驳划痕,不禁让自己产生一种「深柑真的喜欢演奏吗?」的想法,不过联想到深柑演奏时的那种随意感觉,或许她真的仅仅只是想到什么就唱什么,而不是为了工作或者是爱好吧。
耳边响起流水的声音,浴室内部的深柑开始洗澡,因为并没有什么其他东西可以让自己转移注意力,艾菈开始下意识的想象深柑沐浴时的画面,不自觉的感觉嗓子有些燥热。
--不行不行,这样太失礼了。
虽然如果换做普通女性的话,即使听见这种声音也不会产生什么联想,但自己这副身体就是这种奇怪属性,明明看自己的时候没有反应,但看别人的话就和原来的身体一样会产生兴奋之类的情绪。
将木琴靠在墙边,艾菈准备打开门去外面,但深柑却又把木门滑开探出身体--比刚才还要高的露出度,已经微微可以看见胸部的边缘部分。
嗯……没胸啊……
被开门声音吸引而回头的艾菈产生了这种奇怪想法,只不过又赶紧打消。
「前辈?」
「嗯?什么事?」
「那个,我在想前辈说的一会儿再来是什么时候,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哈?」
莫名其妙,不能理解深柑话里的意思。
「呃,我是想说前辈什么时候才进来。」
「……」
努力掩饰慌张,试图在深柑面前做出冷静表现,虽说没见过正常女性间在这种时候的交往,但肯定不会出现太激动的反应。
艾菈摆了摆手。
「我的意思是等深柑洗完了之后再洗。」
「哦,是么,那好吧,不过前辈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僵硬啊,是被雨淋湿了所以很冷吗?」
「没、没有,深柑还是快进去吧。」
「这样啊……」
语调里没有遗憾或者放心的感觉,深柑关上门的同时把浴巾也扯进去。
艾菈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虽说深柑的身体很贫瘠,但却意外的有诱惑力……不如说是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的感觉,由深柑嘴里说出一起洗澡这种话,仅仅只是联想就会有种难以言喻的背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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