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翠芬痛呼一声,摔倒在地。
她扭伤了脚,依旧用手触地,拼命的后退,泪眼朦胧的刘翠芬,捂着胸口,慌乱的开口。
“你,你别过来,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看着郑山海通红的眼睛里闪烁的疯狂神色,刘翠芬真实的感受到恐惧。
那慌乱委屈的表情,加上她破烂衣衫里流露出的春光,勾起郑山海燃烧的欲火。
他搓了搓的大手,狰狞的嗤笑一声。
“臭娘们儿,你不就是想要男人么,方庆安那个太监满足不了你,可我能啊,你害怕什么,难道不是应该分开双腿,主动迎合享受么?”
听着那侮辱的话,刘翠芬的俏脸一阵青一阵白,咬着下唇怒骂。
“郑山海,你这个人渣,快给我闭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有种你就打死我。”
她瞪起双眼,梗着脖子,一副要和他玉石俱焚的泼辣模样。
郑山海嗤笑一声,气得紧抿着嘴角,恶狠狠的盯着刘翠芬。
“哼,臭娘们儿,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那我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打完了再调教,也是一样的。”
说着,他眼中邪光一闪,猛地扬起大手。
啊。
刘翠芬吓得一阵战栗,抬起双手护住脑袋,身子蜷缩成一团。
等待着那狂风骤雨般的疼痛降临。
那一刻,她紧咬着红唇,突然有无数委屈涌上心头。
她默默的等了半天,却没有等到疼痛降临。
难不成那个混蛋突然良心发现了?
刘翠芬将信将疑的嘀咕着,小心翼翼的睁开双眼。
此时,映入她朦胧眼帘的,是一个并不高大,也不壮硕的背影。
可那个男人,却能为她撑起一片天空,为她遮风挡雨。
“老、老方,你、你怎么来了?”
刘翠芬愣了一秒,便认出了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她的大眼睛忽闪了一下,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扑簌簌的落下。
说完,她抹了抹眼泪,情绪有些慌乱。
女人低头的时候,郑山海的双眼也微微一眯,一抹隐晦的得意掠过。
他总算是把躲在一旁看戏的废物男人激出来了,那这出戏,就算是没白演。
想到这里,他随意的打了个酒嗝,故作恼怒的一瞪眼。
“方庆安,你这个废物不上山种地,瞎管什么闲事,趁着老子心情好,赶紧给我滚蛋,不然我连你一块打死。”
他晃晃悠悠的说着,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酒味。
方庆安大张开双臂,咬着牙挡在刘翠芬面前,紧咬着牙关,一字一顿的开口。
“她是我媳妇儿。”
方叔是个老实淳朴的汉子,也不太会说话。
此时无比简短笃定的一句话,却明确的表达出了很多层意思。
刘翠芬是他的媳妇,方庆安挡在她面前,绝不是在多管闲事。
而他的女人,就算再不济,也没有让别人出手教训的道理,连方庆安平时都舍不得打骂,他郑山海算是哪根葱。
郑山海愣了愣,默默想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没过多久,便哈哈大笑起来。
“你媳妇?哈哈,方庆安,就算你还有脸说,你也得问问那臭娘们儿,愿不愿意认你这个男人吧,废物,快给我滚开。”
他淡淡的话,如同一柄锋利的剑,狠狠的捅进郑山海心窝。
泥菩萨尚且有三分火气,别说他这个大男人了。
方庆安怒冲冲的瞪起眼,用力的推了郑山海一把。
他和刘翠芬的事,他们可以回到家关上门解决,无论如何,也用不着郑山海多管闲事。
他一个外人,胆敢在北溪村,殴打村民,这事要是让村长知道了,二狗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呸!
郑山海被推了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影,扶住一棵大树,这才没真栽到地上。
他怒啐一口,咧开大嘴,张狂大笑。
“还告村长,姓方的,说你是个废物,还真不算冤枉你,你都多大了,怎么还跟个小孩似的,动不动就告状,也不嫌丢人。”
郑山海嗤笑一声,冲着方庆安竖起中指。
“你们村长不就是王二狗那混蛋呢,他要是敢来,老子连他也一块弄死,你信不信。”
说着,郑山海扬起大手,在树干上重重的一拍,那冰冷疯狂的目光,让方庆安不由得心生畏惧。
可此事涉及男人的尊严,方叔就算因为年轻时候的旧伤,不能人道,却不代表他没有男人的血性。
方庆安默默咬紧牙关,恶狠狠的盯着郑山海,看样是想拼命。
泪眼婆娑的刘翠芬,跪坐在地上的,抬起手,使劲的拽住方庆安的衣袖,委屈而悔恨的开口。
“老方,都是我不好,你千万别冲动,郑山海有钱有势,你不可能斗得过他,还是快点走吧,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实在没脸让你救我,你快走啊。”
刘翠芬抓着方庆安粗糙的大手,情绪越来越激动。
她扯着嗓子喊到最后,语气变得有些疯狂。
也不知刘翠芬是哪来的力气,猛地一甩手,竟真把方庆安推了个踉跄。
他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浑身带伤,衣衫不整的媳妇,心中无比痛苦。
说实话,方庆安不恨刘翠芬红杏出墙,只恨他自己,没办法让她幸福。
他壮实的身躯,晃了两下,狠狠的咬着牙摇头。
那无声的坚定,配上他憨厚至极的笑容。
顿时让刘翠芬心神巨震,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趴伏在地上,扯着嗓子嚎哭起来,那声音无比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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