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漪的心凉了一下:“不会吧,你们真的复合了啊?”
莫寒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夏清漪扭过了头,语气生硬:“反正我是不会和她做朋友的,你们约会的时候千万别带上我,省得她动不动就开始找我的茬。”
“你那么生气干嘛?”
“我没有生气!”夏清漪强调。
“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生气是什么?”
“我跟你说了,我没有生气!”夏清漪停了一会,又说:“我要睡觉了,明天早上第一节还有课。”
“我们不会复合的,我跟她已经结束了。”莫寒说:“她刚才来,就是说这个的。”
夏清漪说:“跟我没有关系,我要睡觉了。”
“这是我跟她最后一次见面,她是过来向我告别的。”
“这是你们之间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说。”
“可是,我想跟你说。”
莫寒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夏清漪抬头看他的目光,感觉要被他深邃的眼眸而吸引进去。
这样的目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不要多想。好好睡觉吧。”莫寒说。
她不敢再看那样的目光,把门关上了,靠着门伸手把房间里的灯也给关了,看着漫无边际的黑暗,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夏清漪摸着自己的心脏,久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床边。
莫寒这几天要准备一个大单子,给一个跨国知名企业为期一年的外部经济法律援助。如果这个单子成功了,事务所一年内的全体员工的薪水都不用担心了。
他又开始忙碌起来,连给夏清漪做饭都没了时间,回到家里就在书房里一直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翻阅文件,和国外的公司代表开视频会议。
夏清漪也识趣地没有去打扰他。自己坐在客厅和往常一样看电视,中途突然想到要去拿一个明天要带到学校的作业,就去自己的房间找。
最后,在衣柜上面找到了它。夏清漪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作业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她无语地摇了摇头,垫着脚伸手使劲地去够它,结果费了半天劲也没弄下来,夏清漪叹了一口气,搬起旁边的凳子,站到上面去够自己的作业。
作业刚到手,还没来得及高兴,夏清漪站在凳子的最边上,脚一不留神就摔了下来,凳子砸到了上面。
“啊!”夏清漪躺在地上,疼得头上都出了冷汗。
莫寒从书房听到了她的动静,跑了出来:“怎么了?”
夏清漪指着自己的脚,“脚!脚!”
莫寒就要摸过来,夏清漪马上说:“别碰它!等一下,太疼了!”
“怎么会这样?”莫寒满眼焦急。
“从板凳上摔下来了,凳子砸在了我的腿上。”
“你没事上凳子上干嘛啊?!”
“你凶什么啊?!我作业在上面啊,我够不到,只好站在凳子上面了。”
“你够不到不会找我啊?!”莫寒很无语。
“你不是工作忙吗?我自己能弄下来的。”夏清漪回答。
莫寒不说话了,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夏清漪,放低了声音:“你试试脚能不能动?”
夏清漪忍着痛活动了一下脚腕,发现还能动弹,估计没有伤到骨头。她心里稍稍放心了一下:“好像没什么大事。”
“脚腕肿成这个样子叫没什么大概吗?”
“没刚才那么疼了,好像缓过来了。”
莫寒去扶她:“看看能走吗?”
夏清漪站了起来,抓着莫寒的胳膊缓慢前进,虽然还是有点疼,但跟刚才相比好太多了。
“坐床上,我仔细看一下。”
夏清漪坐在床上,莫寒托着她的脚踝仔细地看着,他按了按夏清漪肿起来的地方问:“疼不疼?”
夏清漪当即拍床痛呼:“痛!痛!我那里都肿了能不疼吗?”
“去医院吧。”莫寒说,
夏清漪拉住他:“别去了,就是肿了一点,骨头没事的。你看,我的脚自己能动的。”她把脚伸到莫寒面前,让他看自己扭动着的脚腕。
“肿成这个样子也得去看的。”莫寒劝她。
“明天再去吧,今天太晚了,懒得折腾了。家里面不是有药吗,我先抹着,明天早上还不好的话我就去医院看看。”
莫寒没说话,不太同意她的说法。
“好了,好了,快去拿药给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的。”夏清漪拉了拉莫寒的衣袖。
莫寒妥协了:“好,明天要是脚还没好,不要不说话,要去医院给医生看看。”
莫寒拿来了医药箱,蹲在她的脚边,认真地给她抹着药,用带着暖意的手掌按摩她的脚踝处,好让药水吸收进去。尽管有点疼,但夏清漪坐在床上看着他头顶的发旋,感觉心里满满地都是安全感,不自觉地就笑了出来。
夏清漪打趣说:“哎,你头上有了一根白头发哎。”
莫寒只是低着头给她按摩着脚踝,动作都没停。
“三十岁有白头发是不是太早了一点了啊。”夏清漪笑:“我想一下,我才二十一岁啊,咱们两之间还差挺多的啊。”
“想说我老了?”
夏清漪又笑:“哪说你老了。三十岁一点都不老好不好,青壮年时期。再说了,就算你老了那也是老当益壮。”
莫寒手上的力度突然大了起来去,疼得夏清漪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轻点,你。”她很开心,也稍稍有点放肆,假装着要给莫寒拔白头发:“别动啊,我给你拔下来一根让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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